是一下子想不起来。”柯立根说:
“我经常看到你的文章,很喜欢看。” “你最近怎么样?是不是真像你所希望的从事研究工作?” 柯立根叹口气。 “很难,太花钱了——除非能找到一个听话的百万富翁,或者意见不多的基金会。” “肝蛭,对不对?” “你的记性真好!不,我已经放弃肝蛭了,我目前最有兴趣的是一种跟×××有关的腺体,你一定没听过。表面上看来,好像一点作用都没有!” 他的口气带着科学家的研究热忱。 “那还研究它做什么?” “喔,”柯立根有点歉然地说:“我认为这种腺体会影响人的行为。粗浅点说,就跟你车子煞车的时候少不了一种液体一样。没有那种液体,煞车就不灵光。人体也一样,要是这种腺体分泌不够,就可能——我只是说‘可能’——使人犯罪。” 我吹了声口哨。 “那么‘原罪’的理论怎么办呢?” “是啊,”柯立根说:“牧师不会欢迎我的理论,对不对?老实说,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任何人对这种理论有兴趣,真是不幸。所以我现在还在警方担任法医。也挺有意思的,可以看到不少犯罪型态。不说了,免得你不耐烦——一起吃午饭怎么样?” “可以啊!可是你不是要去那儿吗?”我朝柯立根身后的屋子点点头。